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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聰慧:寫作是無法消散的白日夢
2017年的時候,我遇到無法逾越的難點,一直努力保持的某種平衡不再穩(wěn)固。
2023-03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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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牧的文字看到了草原
我是一個熬夜的人,即使在熬夜的人里也不算規(guī)律。
2023-03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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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子建:是誰在遙望鄉(xiāng)土時還會滿含熱淚
我童年生活的地方屬于林中小鎮(zhèn),算不得真正的鄉(xiāng)村,但每戶人家都開墾了自留地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遲子建2023-03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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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堅:寫作之道
二十世紀以降,歌德預言過的“世界文學”的時代已到來,作為一種地方性知識的“宅茲中國”的寫作越來越前景黯淡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于堅2023-03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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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育群:挑戰(zhàn)與超越
2019年9月,我到江門體驗生活,先是住在開平市塘口鎮(zhèn)倉東村,后來搬到了升平村的升平墟,這一住就是近兩年。
2023-03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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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窗外的事情》很復雜
《芙蓉》雜志的讀者朋友們,大家新春好!我是曉蘇,教書之余寫點小說,可謂一個標準的業(yè)余作者。
2023-03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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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幻與現(xiàn)實的距離有多遠?
2017年1月29日下午兩點,在寧波一家野生動物園里,發(fā)生了一起令人震驚的老虎傷人事件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《掠過城市的弓形蟲》2023-03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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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為攀:每一個漢字里都有一個宇宙
我創(chuàng)作欲望強的時候,晚上會失眠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《玲瓏七竅心》2023-03-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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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蒙:寫小說是幸福的
我從一九五三年開始寫小說,至今已經(jīng)七十年。
2023-03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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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戲臺》創(chuàng)作談:小說的種子
當我作為讀者,讀到一篇小說的時候,偶爾也會好奇:這篇小說的種子是怎樣的?我看見了一棵樹,但希望溯流而上,看見它埋在土里的樣子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《戲臺》2023-03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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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則臣:送流水
我看過一本叫《河流是部文明史》的書,顧名思義,講的是河流與人類文明之間源遠流長的緊密關(guān)系,甚至可以說整個人類文明進程都是圍繞河流展開的。
2023-03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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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家山》:文學筆法即人間態(tài)度
我自小生活在一個叫漫水的南方鄉(xiāng)村,在四十多歲前幾乎沒有寫過自己的鄉(xiāng)村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《家山》2023-03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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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鹽河軼事》創(chuàng)作談:村前小河連大海
老家村前,有一條小河,自西向東,日夜流淌。
2023-03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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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一鳴創(chuàng)作談:散文十二思
1 散文創(chuàng)作,寫什么和怎么寫,是一個硬幣的兩面,二者是互文的關(guān)系,在一定意義上是一個問題。
2023-03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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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于旸:自動感應門
《雪泥鴻爪》的故事始于一次想象,應該是這兩年的某場旅行,坐的是高鐵,去哪已經(jīng)不記得。
2023-03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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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紅都:被懸置的人生
1 卡佛說,他之所以只寫短篇小說,是因為他擔心他坐著的椅子隨時會有人抽走。
2023-03-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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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代春秋里的家長里短
每個時代的作家都有獨屬于這個時代的文學使命。
2023-03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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鮑爾金娜:蛇身女妖轉(zhuǎn)身后
小時候,跟爸媽去電影院看電影,我總是一開場就火急火燎地問:“誰是好人?誰是壞人?”聽說很多小孩都這樣。
關(guān)鍵詞:  鮑爾金娜2023-03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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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烙印》創(chuàng)作談:春秋淹城
我在《烙印》中描寫的“淹城”,其實就是我的祖籍地常州。
2023-03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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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辰漫漫,說與誰
2020年冬季,我自認經(jīng)歷了寫作生涯里極為重要的時刻——首部長篇小說初稿完成。
2023-03-1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