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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作家協(xié)會主管

創(chuàng)作談 | 《陳土豆的紅燈籠》:土豆·毛驢·紅燈籠
來源:文藝報 | 謝華良  2021年05月17日08:19

2017年,我開始創(chuàng)作“金色時光系列”兒童小說。這套書的策劃和責編孔慶梅老師說:“金色時光”要凸顯的就是少年之光、成長之光、時代之光、文學之光。到2020年年底,我一共完成了《馬匹克的棗紅馬》《桑麻的舞蹈》《大雪封山》《陳土豆的紅燈籠》等十余部作品,塑造了多個性格各異、內(nèi)心充滿時代精神和傳統(tǒng)道德力量的男孩形象:變聲期的馬匹克、少年舞者桑麻、騎行少年彭大蓬、留守兒童陳土豆……當然,這些男孩形象中,后來最受讀者青睞和關注的,還是那個來自鄉(xiāng)村的陳土豆。

我的童年是在北方鄉(xiāng)村度過的。我的小說里,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田野、雪花、炊煙、土豆和毛驢……

在所有農(nóng)作物中,土豆可能最常見、最常用,也最普通不過,它深深埋在土里,不聲不響,實實在在,春天種下去一筐,秋天就能結出一麻袋。我從小就長得黑乎乎的,常被大人們形容成泥土里的土豆,那時候覺得很沒面子,等我長大了,我開始寫作了,我覺得叫土豆也挺好。幾年前,我想寫一個留守兒童小說,頭腦中首先出現(xiàn)的形象,就是一個長得像土豆一樣的孩子,當我把“陳土豆”的名字給了他,這個人物一下子就活了起來。

我小時候村子里有很多毛驢,我的鄰居家、親戚家都養(yǎng)了毛驢。我經(jīng)常跑去和毛驢玩,和它說話,給它喂草。長大以后,我仍然喜歡和毛驢親近。我最喜歡看毛驢的眼神,或者說表情——我覺得毛驢是有表情的,我從中看到了聰慧、善良、堅忍、樂觀、調(diào)皮,有時還有點小害羞,我把這些豐富的表情叫“偷著樂”。我把毛驢交給了主人公陳土豆,他們有很多共同語言,他們成了最好的朋友,它成了小說里一個重要的“人物”。

這部小說最初的名字就叫《偷著樂的陳土豆》,時任吉林出版集團副總編輯的孔慶梅老師,看過初稿后說這是一部有味道的小說,有鄉(xiāng)土味道、傳統(tǒng)味道、中國味道。她建議我在“紅燈籠”上再做做文章,讓整部小說更亮堂一點。我在小說的最后一章,也是小說的高潮部分,用了很多筆墨寫“紅燈籠”,后來書名就改成了《陳土豆的紅燈籠》。

紅燈籠是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的象征,它在小說中照亮了主人公的童年精神。男孩陳土豆的理想就像雪天升起的紅燈籠,鮮艷、明麗、不屈不撓,他心中有了這盞紅燈籠,艱苦的生活不再艱苦,困難的境遇不再困難,紅燈籠升起來,也升騰起他對明天最美好的期盼和祝福。

兒童文學也可以表現(xiàn)豐富的社會生活,表現(xiàn)復雜的成人世界。我在小說中沒有回避社會轉(zhuǎn)型時期,傳統(tǒng)家庭道德和鄉(xiāng)村秩序受到的沖擊和發(fā)生的變化,賦予“留守”以新的文學含義。主人公陳土豆“留守”的是中華民族傳統(tǒng)的道德和美好的鄉(xiāng)愁,是一個當代鄉(xiāng)村少年面對誘惑與困境,最堅韌、最動人的鄉(xiāng)村力量。

兒童文學作家是單純的人,又是有著豐富想法的人。我的寫作理想就是用我質(zhì)樸的文字,照亮少年世界的成長之美。通過《陳土豆的紅燈籠》這本書,我希望能讓讀者感受到紅燈籠迷人的色彩,感受到陳土豆與毛驢精神上的映照,感受到主人公身上最樸實最美好的生命莊嚴,感受到鄉(xiāng)村土地上成長起來的旺盛的生命力和蓬勃的希望……

這些美好的想法,也可以算作我心中的一盞“紅燈籠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