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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者,詩人的幻象——評夏加長詩《天子·格薩爾》

http://taihexuan.com 2013年12月04日10:34 來源:中國作家網 趙晏彪(滿族)

  記得黑格爾說過這樣的話:“東方無史詩”。其實,中國的少數民族不但有史詩而且有世界上最長的史詩。藏族英雄史詩《格薩爾》、蒙古族英雄史詩《江格爾》和柯爾克孜族傳記性史詩《瑪納斯》,這少數民族三大史詩,足可光耀世界。

  可喜的是,在中國作協(xié)和國家民委共同牽頭的“中國少數民族電影工程”啟動之時,以少數民族三大史詩為素材的電影改編也已進入日程。在康巴作家群作品集中,我讀到的詩集竟是以詩的形式贊美詩人心中的《格薩爾》。

  這部詩集講述了格薩爾王與他的妃子阿達娜姆的愛情故事。這故事讓夏加著迷,因為“王”的想象在詩人的心中,從來都是惟美、惟善和正義的化身。傳說中的格薩爾王是半人半獸的形象,集中了獅子的勇猛和人類的智慧。這樣一個王者在詩人夏加的心里,便是極美、極善,是為人間主持正義的至高無尚的神。他承擔拯救人類、驅魔除惡的使命,最終實現祥和、幸福的生活理想。

  這個“王”像傳說中的王者一樣,歷經磨難,為完成使命征戰(zhàn)四方,夏加更賦予了他鮮明的時代色彩:“王”不是為了權力、為了征服而戰(zhàn),而是為了正義與和平而戰(zhàn)。這種觀點在詩中不斷地得以強化和延展:“和平——是你看不到的秘密/因與果,是與非/對與錯,成與敗/硝煙已經沉寂/故事已經結局/你的來路/是什么芳香撲鼻?/是嶺的氣息,還是神的旨意?/生命,不曾離去/生機,不曾暗淡/看——你的眼里/滿是翠綠”。

  這里的“和平”帶著芳香的氣息,具有翠綠的色調。這是格薩爾王的追求,這是藏民族的生活故態(tài),更是我們人類對現實社會的美好向往。夏加將自己對戰(zhàn)爭的理解融入其中,寫出了一種大視野、大文化的恢弘氣勢,可謂借古說今的精妙之筆。

  詩的惟美永遠與愛的惟美相契合,而且兩者相互成就。之所以愛的花朵絢爛無比,是因為根子扎在詩人純粹、冰清的心海里。夏加所寫的格薩爾王的愛情,正體現了其詩心的無雜和對愛的義無反顧。“給我一張弓,比大地還要長的弦/用來尋找民謠,尋找愛情/為你,作為我生命中最遙遠的長征”。這是一種沒有世俗羈絆的愛情誓言。

  詩人是行走在人性與神性邊界的使者,試圖把神性昭示給人類。把愛情作為“我生命中最遙遠的長征”,這是何種氣概、何種忘我的愛情表達?

  “枕著帳袍牧草,搖轉經筒,吹響螺號/我是你懷中最小的一個孩子,你刻在我劍尖的字/是你一生最完整最美麗的憂傷”。這幾句寫下了王者愛情的絕訣與凄美。王與劍同在,可能會在某一刻,王隨著手中的劍倒下,但是心愛的人在劍上所刻下的字,就是僅有的安慰和永世的陪伴。我想,當夏加寫下這樣的句子后,一定為這種美麗感動——懂得愛的“王”才是真正的英雄。

  但是,無論是成為理想和道德化身的“王”,還是現實生活中的人們,所擁有的愛情都會悄然落幕。夏加似乎在激情之后,也清醒地看到了愛情的歸宿:“怎樣安置愛情,我們——策馬/走自己的道路/拋下一些消亡、離散的途徑/使塵埃,更接近塵埃”。當生命回歸泥土的時候,愛也隨之回歸了?磯m埃落地,是一種徹底的消亡,但是徹底的消亡也是徹底的永生。

  “王”沒有悲情地死去。盡管他轟轟烈烈地降生:“我有風的回聲,雨的春意/我有日月的智慧,風雷的強力”。格薩爾王在征戰(zhàn)八十一載后,終于與大地山川告別。他留在世上的最后語言是對心靈的拷問:“我是誰?我本無身無形/我是誰?我本無根無源/我是誰?我本無因無果/生生世世,宏愿命定/你的眼里,我不曾來過/你的心里,我不曾走過/春天的嶺,歡快的黑頭藏人/我不曾來過,也不曾離去……”這是最后的箴言,是偉大的王者對生命的認知。歸去時心無掛礙,如一縷輕煙飄過。在這里,作者借助格薩爾王說出了自己的心底之音:人類不該被太多的欲望所牽絆,不該讓精神世界有太多的負累;生時要像“王”那樣勇于付出,追求愛的完美,為和平與安康奉獻;當生命將要結束時,要無愧于自然的給予,將心靈交還給自然,淡定而從容,安詳而愉悅。

  這是作者試圖給出的一種善意的引領,而善意的引領是需要延續(xù)的!陡袼_爾》被喻為“活態(tài)史詩”,這部活態(tài)史詩要更好地走向世界,需要更多的夏加這樣的傳揚者。

  我們期待有更多的人如夏加一樣加入到《格薩爾》的傳揚者行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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